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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平郡主被摔的头晕脑胀,手掌疼,手肘疼,哪儿哪儿疼。
众女都被吓的呆住了,久久没回过神来,如同木桩子一样杵在那里,嘴巴张成鸡蛋型。
没人上前扶康平郡主起来,辛夷和宝平更不会去搀扶了,宝平更是因为被辛夷那轻轻的一推,脚上一个趔趄,也摔在地上。
康平郡主挣扎着爬起来,脸上,身上让人不忍直视的精彩。
她的脸上被粘了泥土,眼睛都睁不开了,粉色的衣襟上一块块的黑土,发髻的簪子上挂着黑乎乎的,扭来扭去的东西。
"辛微微,你这个贱人,你竟然敢打我,我要杀了你??"
康平郡主的声音就像土拨鼠的尖叫,划裂长空。
辛夷正扶着宝平郡主要起来,闻言,被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,和宝平两个难姐难妹一样的坐在地上。
宝平郡主本就因为觉得辛夷委屈,眼眶红红的,开始一摔还好,不痛,这会这下摔屁股尖尖有些疼。眼泪哗的一下落了下来。
边上的辛夷虽觉得对不起宝平,不过对她的表现很满意,紧紧的握着她的手,低声道,"哭的再大声点。"
宝平郡主'额'了下,侧头看向拜把子那好看的眼睛,忽然好想明白了什么,张开嘴就大声的嚎了起来。
"康平姐姐,你怎么这样,你是郡主,我也是郡主,你是姐姐。我是妹妹,难道不应该是长姐有爱妹妹吗?为何你要欺负我??"
康平郡主本就被摔的脑子嗡嗡作响,幸好她没看到自己如今的形象,她咬牙切齿地道,
"你胡说八道什么,明明是辛微微这个贱人要打我,我才反抗的??"
辛夷抱着哭的惊天动地的把子姐妹,痛心疾首地看着康平郡主,
"郡主,你假借师长的名义让玉敏姐姐把我们骗到这里来,你们人多势众,我们打也打不过,说也说不赢,只能低声下气的给你们道歉。"
"杀人不过头点地,我已经道歉了,你为何还要打人?"
她一脸苍白柔弱的和宝平郡主坐在地上,两人一个嚎的惊天动地,一个泪眼盈眶,白嫩纤长的手指指着对面的一个'泥夜叉',满脸的诧异,委屈,愤怒,痛心。
真是见者落泪,闻者伤心!
再看对面的'泥夜叉'。一脸的暴怒,浑身上下透着施暴者的气息。
嚎得惊天动地的宝平还时不时的停下来,愤怒的指着泥夜叉,"郡主了不起啊,郡主就能大人啊。"
"我也是郡主!"
呜呜呜??太委屈了。
宝平郡主这个时候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是真的被打了,还是被打了!
反正就是委屈!
原本紧闭的木屋门忽然打开了,伴随着的是一声怒吼,
"哪里来的小女娘,哭哭啼啼的,吵死老纸了,闭个关都不能安生??"
木屋门大开,旋风一样的冲出一道影子,影子停在辛夷,康平他们的不远处。
"啊啊啊啊,老纸的花盆,老纸的绝世牡丹??是谁摔的??"
影子一屁股坐在地上,捧着摔在地上散开的泥巴,还有根茎,欲哭无泪。
"是她!"辛夷和宝平指着康平郡主,康平郡主则是指着辛夷。
影子终于抬起脸来,是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,披头散发的,还是能看出他皱成一团的脸,怒火涌动的眼。
"到底是谁!"咬牙切齿的。让人发寒,看来这个花盆里的花真的很贵重。
康平郡主离的近,被男子的声音吓的抖了抖,说不出话来。
辛夷却是不怕的,她笃定的指着康平郡主,"是她,你看她身上头上还有泥土呢。"
男子的目光如利剑一样的扫向康平郡主,要是能杀人,大概康平郡主已经死在了他的目光下。
康平郡主崩溃大哭,
"我没有,是你要打我,我为了保护自己才会这样的。辛微微,你陷害我??"
她指着跟着她来的那几个姑娘,"先生,你不信问她们,她们也在场,她们肯定看到是辛微微想要打我,我不过是自卫而已。"
"我不是故意的。"
辛夷第一天来,没认出这个男子是谁,可康平郡主是老人了,自然知道他是谁。
明明听说这个先生出远门去了,也确实许久没出现在众人面前了。